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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洞房花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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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处所纷歧样了呢?佟锦看着笑得一派纯正的兰青,怦然心动。
以前也是喜欢、也是爱,喜欢他的宽容、喜欢他的坚忍,爱他对她的宠溺,更爱他对她的无可奈何,可佟锦却极少像此刻这样,拥有这么强烈的、想扑倒他或者被他扑倒的心思。
人还是阿谁人,一样的面孔、一样的声音,可佟锦今日感应感染的,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分歧。
以前的他温和似水,同时又暗藏不屈的高洁,傲然如竹,那时的兰青温文闲适,带着看穿世情的豁达与通透,聪慧无比,但,也无可奈何。
以前的他,即便做过再优秀的政绩、再不在不测界的观点,身上也总带着淡淡的避世味道;以前的他,甜蜜时只会温柔的、疼宠的待她,虽暖心,但总感受少了几分主动。
此刻想想,初时的兰青就像一池静水,你给他什么,他就映还给你什么,后来这池水寒了心、结了冰,拒绝任何的靠近,而此刻,他的体内似乎堆积了一种力量,这种力量让他变得强大,水还是那池水,却活跃流动起来,朝气勃勃,让固结的冰层在不觉间融化,不仅如此,池里的水还由温转沸,更加的不安份了,竟会一步步地勾着她、牵着她,以期告竣本身的图谋。
他的图谋······佟锦面泛红霞,被他半拥在怀中,固然很想遵循内心所想做些什么,却又不甘今夜的大好光阴一直由他掌控,抬眼看他,微微眯了眼,“我看着,你本身找。”
兰青轻一扬眉,缓了缓,唇边现出一抹暧昧浅笑,“好啊···…”
他措辞间抬起手·修长的手指划过颈间,极为迟缓地,抚过的盘扣一个又一个地弹开,露出吉服下天青色的丝质中衣。
他看着她·眼中感染着朦胧的、却又令人迷醉的异样色彩,他朝她的倾了倾,对着她的视线拉开了一点领口,“看看,在不在这?”
他们本就靠在一处,这么一来,两人相贴得更为紧密·佟锦感受到自他胸前传来的微微震动,知道他在笑,是看准她害羞,不敢对他怎么样么?
佟锦和他卯上了,什么脸红羞涩,统统丢到脑后,他让看,她就真的望进去·却只见了一小片白皙肌肤,其他的却都笼在一片暗影之下,看不真切。
“是这个吗?”佟锦也是豁出去了·脸上涨热一片,她却不管掉臂的,伸手就自他半敞的领间探了进去,触到一片温暖的胸膛,又向一边摸索到一个细小的突起。
兰青的动作僵了僵,原本弯弯地眼睛眯了起来,他就这样任她摸索了半天,最后难捱地喘了一声朝她压过来,“我记错了,可能是放在了你的身上……”
“没有·”佟锦有意地扭着身子,“我这什么也没有。”
他们亲密过,掉控过,除了最后一关,他们什么事都做过了,怎会不大白他最受不了哪种诱"惑?
兰青闷哼·手脚并用地死压住她,“怎会没有?”他腾出一只手猛然握住她一侧柔软,用力地抓揉两下,细密地呼吸洒在她的耳畔,“这是什么?嗯?必然藏了工具,我要查抄。”
佟锦才轻喘一声,他又已隔着衣物拈住那因受了刺激而微微翘起的峰顶,细细地拈揉,“这又是什么好工具,嗯?”
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佟锦的大脑暂时空白了一会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又觉腹中升起一股难言的火焰,即充实,又空虚。
他却似乎对那一点娇柔上了瘾,隔着衣物,又掐又拧,直逼得佟锦急喘连连,他仍不放弃追问,“告诉我,这是什么?”
“那是······嗯······”羞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逸出口来,佟锦立时咬紧了唇,想要阻止声音出口,他的唇已不容置喙地压了下来。()
分歧于刚刚的温柔以待,此次的亲吻带着极度的索求与难耐,重重地吮咬,带着少有的粗鲁,他一手玩弄着掌握在手中的玩具,另一手则悄然下探,摸到她的腰带,又扯又拽,终是解了开来。
少了最大的束缚,佟锦的衣物变得不胜一击,当他等闲地将手自她的小衣下探入,实实在在地把那两团让人舍不得罢休的绵软掌握在手中时,他极度满足地在她唇间叹了一声,唇上的攻掠放缓了些,工致的指节再度逮住那两点柔嫩顶端,再无阻碍地揉按轻旋,又趁她沉迷此中时狠狠地拉扯,让她急喘一声,身子不自主地向他挺拱起来。
“别······”她毫无意义地摇着头,胸前又热又麻,还带着微微的痛感,这给她带来了极度的震撼,腹内的鼓噪似乎达到了极限,身体的某处隐隐地抽动着,眼角不觉潮湿,却不是要流泪,而是另一种极为羞人、又令人万分欣喜的感受,瞬间嚷卷她的全身!
“反映真好。”他抵着她的额头,繁重地喘息,又笑,手上仍不安份地撩弄,“只弄弄这里就……”
佟锦极羞,再提不起与他作对的心思了,颤着身子偏过头去,“你……你就只会欺负我罢……”
兰青低笑,吻吻她泛着红潮的面颊,又吻她的下颔、颈项,最后轻吮着她的锁骨,在上面留下一点暗红,他拥住她,垂垂加重力气,“锦儿,我忍不得了,你先依我一回,然后……我也任你欺负,可好?”
这样的话,只是听听就令人心驰神漾,佟锦急促地呼吸着,已是难以成言。
兰青同样的难以自抑,微微抬起身子,飞速地褪下彼此所有的衣物,又在堆下的衣物中摸索一番,复又压合上来。
佟锦被他压着,只感受周身滚烫如火,又忽觉手中一凉,什么工具被他塞了过来。
佟锦抬起手来,待看清了手中的工具,已红到不行的面孔瞬间羞得掉去了知觉。
那是一个小小的白色玉瓶,本是普通的样式,可呈此刻这样的场所,一些羞人的记忆瞬间便涌了上来。
他说的就是这个工具?佟锦赧然至极,兰青已握住她拿着玉瓶的手,“还记得吗?”
怎么可能会忘?佟锦眼中蕴潮得几乎能滴下水来,上次这瓶子呈现的时候,是他们最绝望的时候,也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候,差一点……真的就只差一点而己。
“你、你怎么会有······我明明收好了……”上次的瓶子佟锦一直收得好好的。
兰青隽秀的脸上笼着一层强自压抑的薄红,听了这话神情又现了些怪僻,“这······自然是此外一瓶……以前阿谁······隔那么久,还怎么用……”他说着唇边泛笑,“本来你一直留着?”
佟锦大窘,根柢说不出话来,兰青已又伏至她耳边,“既然留着,想必……还记得怎么用?”他的喘息让他的话语不太流畅,“锦儿,用给我看……我想看……”
他是再不由得了!虽是求哄的话语,动作倒是强硬,咬开瓶塞握了她的手强迫她沾取了一些凝露,便带着她的手向她身下探去。
佟锦连连摇头,身体也扭动着挣扎起来,她的确······要羞死了!
“锦儿······锦儿······”他唤着她,情迷意乱,手上也带着哆嗦,只抓着她的手在入口处胡乱涂了些凝露,便再也压抑不住,覆身上去抵着那最火热的柔嫩之处。
“兰青······”心中早有筹备,可当这一刻真的到姑且,佟锦仍是有些发颤。
四目订交,视线相融,纠纠缠缠间,各自的心意早已向对方展露得一览无余,感受着彼此的体温,千言万语在舌尖只化成一句······
“别怕······”兰青吻上她,语带疼惜,姿态却异样坚决,按着她的腰,窄腰猛沉,一促而就!
佟锦不由得嗫泣了一声,虽有凝露润泽,但总还是疼,好在凝露的功能很快便阐扬出来,少了最后的阻碍,他的进出快速而顺畅。
腰间的软麻很快替代了开始的不适,佟锦急喘着,眼角更加潮湿,下腹间的满涨让她险些忘了呼吸,她刚刚才经历了一次极限,此时的身体还处于敏感的余韵之中,哪还经得起他如此狂肆地律动?没过多久便又败下阵来,紧抓着被褥的双手缓缓松开。她瘫软在床间,轻泣着,又不得不接受他仍未遏制的抵触触犯,逸出的呼喊碎不成声,却给他带来别样的满足。
“抱紧我,锦儿……”
他低哑的声音和猛然加快的律动让她隐有明悟,忍着不竭侵袭着本身的颤栗,她抬起绵软的双手勾住他的颈项,双腿轻勾,盘在他精瘦的腰间,奉出本身的一切。
极重的几次撞击,撞得她身体深处隐隐发疼,她微皱着眉头尽数忍下,他却无比受用,低喘着交付所有。
他们没有动,结束了如此激烈的战事后,他们仍保持着那样的姿势,静静地结合着。
他们终于完全地属于彼此了,这一刻他们等了太久,险些就等不到了。好在,他们终于对峙到了最后。
其实他们心里是大白的,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,固然直到此刻他们还打着“别扭、生气”的幌子,但他们本身知道,他们的心早就融在了一处、早就离不开彼此了,否则,他们如何能像此刻一样,如此亲密地相依相偎?
都过去了吧?所有的一切暗中,都过去了吧?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