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阳坐在窗台,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,她想,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呢?
难道就真的和季初这样日日做戏,苦过余生?
这些她都不知道,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?季初待自己是很好,可是,他越是这样,她心里就越觉得的愧疚得很。
季初是没错,他的爱很纯粹,也很简单,可是,这样却显得自己很自私。
她不能就这样理所当然的耽误季初的人生,毁了他的生活。
她也曾想过,和季初“分手”,可是,那个对于他来说太过于残忍,曾几何时,有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,长痛不如短痛,既然那个人终究还是不属于你,就应该趁早放手。
以前的她,怎么会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呢?究竟是真的不懂?还是假装听不懂?
不过,她想,应该是没有听懂吧,那个时候的自己非常执着,眼中脑海中全部都是他,才没有时间去装下别人的事。
夜,依旧还是灯火阑珊,可人心却薄凉至极。
“忆安”酒吧里!
时阳站在高高的吧台上,灯光打在她的身上,台下的客人来来往往,她却若无其事的吟唱着《等一分钟》。
“如果时间,忘记了转
忘了带走什么,
你会不会至今停在
说爱我的那天
然后在世界的一个角
有了一个我们的家。”
十八年的相伴,十年的愿望,在那天,她终于亲耳从他口中说出来,可是,一切恍如海市蜃楼,美不胜收只有那么短暂一瞬。
“你说我的胸膛
不会让你 感到暖
如果生命
没有遗憾
没有波澜
你会不会永远没有说再见的一天
可能年少的心太软
经不起风经不起浪
……”
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,年少时的一场春梦,梦醒时分,早已物是人非。
台下,她清晰的听见有几个人在议论。
“喂,你们听说了没有,前不久我得知,时阳就在这家酒吧里唱歌,你们说,曾经那么风光的人,竟然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,到底是老天在惩罚她,还是她自作自受呢?”
“谁又知道呢,就她这种人,这样的下场也是她该受的,你们别忘了,她那个妹妹,多么温柔的一个人,却被这么无情的给毁去,时茹现在还在美国不敢回来呢。”
“其实说实话,我还听佩服时阳的,也挺喜欢时阳的,她敢作敢当不做作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高兴就是高兴,从来都不掩饰,只是她那个妹妹,柔柔弱弱的一个林妹妹,动不动就哭哭啼啼,虽然她是值得同情,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
时阳将他们的话,一字不落的听进心里,同时也认出了他们,其中一个是她曾经偶然认识的一个人。
他们貌似好像还是同班同学,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,所有的目光与心思都放在季末身上,将身边的其他人自动忽视了。
这个是胡宇彬,他好像还和自己说过来着,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还人的他的原因。
“台上的小姐,你能唱一首《有何不可》吗?”人群中,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。
其实,也有人点歌的,只是时阳并不喜欢被别人这样呼来唤去的,她唱歌都是自己随心所欲,想唱什么就唱什么。
时阳对着台下的那道身影,说道,“抱歉,我从不接受点歌。”她是时阳,那个从不为别人低头的时阳。
来这里唱歌,只是为了谋生,让自己不会被饿死在街头。
那人闻言,立马来气,说道,“小爷让你唱你就唱,来这种地方,不都是为了钱吗?钱,本少爷有的是,若是你今晚唱了,本少爷手中的钱全部都是你的。”
这个人时阳并不认识,但她也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人,可是,骄傲如她,怎么可能就这样屈尊于对方。
她仍然摇头,说道,“这位公子,不好意思哈,我的薪水,我们老板会付给我,若是你觉得你还要什么的话,可以去吧台找经理。”
“呦呵,本少爷砸钱你都不要,装什么清高,不过就是一biao子而已。”
“你们几个,上去,给我把这个女人给带下来,本少爷今天就要让她臣服在本少爷身下。”
这个人是林家少爷林业,一个纨绔公子,花花大少,在整个帝都,他也算是小有名气了,无恶不作的那种。
随即,林业身后的几个人走上去,一把就想要将时阳给抓住,时阳紧张的看着朝自己逼近的几个人,警惕的说道,“你——你们要干什么?放开我。”
时阳被几个人钳制住,她想要挣脱却无力反抗。
时阳被钳制住在林业面前,林业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,他将时阳脸上的面具拿下来,看清楚时阳的那张脸之后。
林业垂涎欲滴的直勾勾的看着她,“没想到还是一个美人儿,本少爷改变主意了,若是你从了本少爷的话,本少爷会考虑考虑放了你,当然哦,你也不用在这里唱歌了,跟着本少爷,你有吃不完穿不完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怎么样?”
吃不完?
穿不完?
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?
时阳听到这里,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嘲笑,“呸!你以为我稀罕?我嫌脏。”
她是时阳,骄傲的时阳,吃软不吃硬的时阳,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时阳,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辱。
最后,时阳是被胡宇斌救下来的,时阳野不知道自己被他救,更何况,他们曾经一点都不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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