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古法,显得不同于寻常军卒。
“咦,这不是我楼仓的结阵之法吗?”
刘阚一眼认出,那六七个军卒使用的,竟然是楼仓的矛阵。由于楼仓的矛阵,和秦军所使用的矛阵多少有不同之处,里面参杂了些许欧洲十四世纪的战阵之法,特点自然非常明显。
不过细一想,刘阚就明白过来。
葛婴出身于楼仓军,而且曾是大泽乡军营的主将。造反之后,有一部分士兵跟随了葛婴。
想必,这些人就出身于大泽乡军营吧。
但刘阚最感兴趣的,还是那个在箭楼上的家伙。
那家伙手里的硬弓大概有八石到十石左右的力,一般人连开几下,就没了气力。可这家伙,却好像不费半点力气似地,连射三箭,托弓的手,依然是稳如泰山,不见半点的抖动。
看起来,还是一个高手!
刘阚立刻下令出击,几十匹战马才一出现,那围攻哨所的青壮,立刻一哄而散。围攻军卒,是因为这些人把他们强征过来。凭的是一股子火气!打了半晌,死伤无数,不少人已经失去了勇气。如今这骑军一出现,那里还有半点再打下去的心思。栅栏后的军卒,见围攻者离去后,都不由自主的长出了一口气。可是那箭塔里的男子,脸色却顿时变得非常难看。
一支利矢,挂着风声扑向刘阚。
刘阚在马上看也不看,赤旗扬起,将那利矢一下子劈成两段。
“楼仓武卒,还不归队!”
栅栏里的军卒闻听不由得一怔,当他们看清楚刘阚的时候,有两个军卒吓了一跳,手中长矛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,脸色煞白。看起来,这两个人应该是认得刘阚,而且还知道刘阚的手段。
“念尔等受人蛊惑,现在放下武器,尚可保全性命。如若不然,可就休怪某家不讲情面了!”
刘阚声音还未落下,箭塔上的人厉声喝道:“休要听他胡言乱语!”
说着,他再次弯弓搭箭,“君侯,我等早先从逆,乃是死罪。即便是投降,也休想活命……君侯又何必诳我?我知今日必死,然则大丈夫生于世上,但求死得其所,某家绝不会束手就擒。”
大汉说这番话的时候,须发皆张,一派英武气概。
刘阚不由得心生喜爱之情,笑道:“兀那汉子,你叫个甚名字?可敢通报名姓?”
“大丈夫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某家名叫季布。”
季布?
刘阚闻听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李左车也不禁眼睛一亮,脱口而出道:“可是那‘得黄金百镒,不若季布一诺‘的南郢季布?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实在是查不出季布的故乡……
有知道的朋友,能否告之一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