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的青春不疯魔,陆轩长这么大,也是追过星的。
在他十八岁以前,听的几乎都是村里高音喇叭放的红歌,直到上大学以后,才真正去接触了所谓的流行歌曲。
那时候邓思琪才刚刚出道,嗓音嘹亮而甜美,极富有磁性和穿透力,一首寂寞星球的玫瑰,唱红了大江南北,也彻底将陆轩这小处男征服。
那时候,陆轩眼中的女神,心中的女神,梦中的女神,都是邓思琪!
只可惜在一年半前,本来正大红大紫的邓思琪,却突然公开宣布隐退,歌坛的巨肺小天后成为了夜幕烟花般绚丽的一现,也没有任何一个歌迷粉丝知道其中的原因。
陆轩当时还神伤了大半年,而如今他才终于明白,原来邓思琪是因为患上了多毛症这种怪病,觉得没脸见人,才会无奈选择隐退的。
可想而知,邓思琪这一年多以来承受了多少煎熬,作为她铁杆粉丝的陆轩,如何能忍?
陆轩伸手抓住邓思琪毛茸茸的手,柔声道:“放心吧,我一定会治好你的,我虽然只是你千万粉丝中的一员,但我敢打包票,我一定是你的粉丝当中医术最高的。”
邓思琪和陆轩四目相对,她从陆轩的眼中看到了自信和真诚,就像一股暖流一样,缓缓汇进了她的心底,那是安全感在被填满。
她鬼使神差地点点头,陆轩笑了笑,便帮她搭起脉来。
片刻,陆轩松开手,萧清河便上前询问:“陆兄弟,怎么样?”
“阴虚内热。”
陆轩简单直接地回了四个字,而羽明墨立马叫嚣道:“萧清河你看看,把他找过来又怎样,诊断的结果不也是跟我们毫无二致?
我早就说了,连我都对这病束手无策,他一个初生牛犊能有什么作为,真是浪费我们的时间!!”
萧清河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,无奈道:“陆兄弟,其实我们三人诊断的结果都是这样……但是对症治疗,却是出了岔子。
先前子裳丫头替病人治疗时,病人多毛症不但没有好转,反而还出现了四肢冰凉,浑身发软,还有腹胀等症状,我们三个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你要不再多考虑考虑?”
其实听完羽明墨的话,陆轩就很想直接爆句粗口,你治不好关我屁事,凭什么你就认为我也治不好?
但他脸上依旧平淡,对萧清河道:“不用考虑,是她的治疗有问题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羽子裳听到这话,只是秀眉一皱,没说什么,而羽明墨却登时叫道:“治疗有问题?你倒是说说看,哪里有问题?!阴虚内热,肺火旺盛,难道不应该养阴清火吗?
想不到治疗办法就直说,少在这哗众取宠,不知所谓,耽误了病人的病情!!”
陆轩懒得跟这老家伙争辩,取出五根毫针,捏在手上,对邓思琪问道:“你是我曾经的女神,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,但现在,你相信我吗?”
其实邓思琪在听了羽明墨的话以后,对陆轩的希望就消减了不少,毕竟真要论中医,她还是更相信那些老前辈的话。
可此刻陆轩灼灼的目光,又让她不忍拒绝,她只好一咬牙,再赌一次,点点头道:“我相信你。”
陆轩笑了,被女神信任的感觉,真好。
于是他有些小激动道:“脱掉鞋吧。”
“嗯?”邓思琪一愣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要针刺你脚上一些穴位,总不能穿着鞋针灸吧?”陆轩笑道。
邓思琪脸蛋一红,随即将鞋袜脱掉。
多毛症只是身体某些部门出现毛发生长异常,所以邓思琪的一对玉足没有病变,依旧雪白,精巧,玲珑,剔透,像是一件漂亮的瓷器。
网上最近流行一句话,叫这腿我能玩一年,而此刻陆轩很想无耻地说一句,女神,你这脚我能玩十年。
抬手将这对美足轻握住,邓思琪娇躯猛地一颤,她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自己的脚呢。
而且陆轩掌心火热非常,竟有些撩人,让邓思琪死寂一年多的心,突然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悸动。
幸好此时她脸上满是浓密的毛发,所以屋子里的其他人才没注意到她的异样。
“陆兄弟,阴虚内热,为何要针灸脚上穴位,这……可否跟我们解释一下?”
纵使萧清河知晓陆轩医术过人,也难掩心中的疑惑不解,开口问道。
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说了他们也不懂,也不会相信,等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陆轩淡淡道。
羽明墨听了怒极反笑,狂妄,这小子太狂妄了!!
他等着看这小子一会儿束手无策的难堪表情,只恨此时不能叫那帮记者进来,否则他一定要让陆轩丢尽颜面,从此再不能在东海医圈立足下去。
而陆轩都这么说了,萧清河也只好退到一旁,但心里十分忐忑,生怕陆轩只是意气用事,有些昏了头。
所以只能说,萧老爷子还不够了解陆轩,凭陆轩的心性,又岂会跟羽明墨意气用事,毕竟他根本就没把羽明墨放在眼里。
此刻他一心都在邓思琪的小脚上,真实摸到的感觉,跟以前在海报看见的,果然不一样!
沉住心神,神情渐渐变得专注,陆轩捏住五根毫针,真气涌出,细如发丝的毫针竟猛地绷直,针尖通红如火。
然后只听唰唰唰几声,仿佛破空一般,五根毫针瞬间刺在邓思琪脚上的隐白、大都、太白、商丘、阴陵泉五处穴位上,针尾微颤,穴位所在的皮肤登时变得通红起来,又渐渐连成一条清晰的红线。
“四……四象针法!!”
萧清河激动不已,总算又见识到这套传说中的针法了,他目光一瞥,却发现羽明墨整个人都已经呆滞了,显然他也一眼认出来了。
四象针法,千古流传第一针法,起死人而肉白骨,是所有中医者梦寐以求的针法。
就连已经拥有莲华九针的羽明墨,也曾经对其魂牵梦绕过。
只是他万万没想到,他活了七十来年,第一次亲眼目睹这套针法,竟会是在这种场合,又竟会是由这个他一直打压讽刺的后辈所施展出来的。
或许是因为激动,或许是因为震惊,又或许是因为气急。
反正这一刻,羽明墨脸色发青,喉咙发堵,像是有一口鲜血立马就要吐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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