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吉亲手拔除掉隐患——扣出了藏于曹氏身上的那瓶九毒散……
赵吉看到,这只小瓷瓶,整体造型典雅别致,约十厘米高,身形修长,口小颈细;其颈系着一个红绳圆环。
它的瓶口,微微外翻,已被软木塞塞住,其上还被腊封了。
此瓶,瓶底平稳,腹部圆润饱满,腹围应有八九厘米粗。
此瓶表面,已经被浸湿,更显其釉色温润如玉。
赵吉托着腊封的精致小瓷瓶在掌心,感叹道:
“此瓶也不算小,曹氏你竟然能藏得如此之好,真是‘有容乃大’啊!”
曹氏俏脸羞红,竟无言以对!
赵吉冷笑,看着美人曹氏,悠悠问道:
“此瓶,藏于你体内,已经有一天一夜吧?”
未~着~寸~缕的美人曹氏,红着俏脸,娇羞地点了点头。
她想到刚刚赵官家亲手取出这瓶九毒散的情景,她便羞臊得无地自容……
她本以为,在这孤男寡女的殿内,赵官家会借此时机,临幸了她……
可是,她判断错了。
赵吉继续问道:“此瓶藏于你体内,如此之久,感觉舒服吗?”
曹氏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,她吞吞吐吐道:
“还……还好!”
“哼!”赵吉勃然大怒,道:
“你感觉还好?!朕感觉却不好!”
“啊?!”曹氏无比惊恐。
赵吉恫吓道:“你藏此毒,欲谋害朕,这是大逆之罪,该当诛灭九族!”
“待到朕御驾亲征,攻克夏国京城时,定会灭了你曹氏九族!”
“啊?!”曹氏惊恐地大叫道:
“官家饶命啊!奴家也是受夏皇李乾顺威逼,不得不身藏这瓶九毒散入宋营啊!”
“不然,奴家不仅会被心狠手辣的夏皇所杀,就连奴家的娘家人,也会受到牵连!”
“奴家既已向官家坦白交待,请官家饶命啊!”
“哼!”赵吉盯着西夏第一美人曹氏的那张吓得失色的俏脸,悠悠说道:
“曹氏,你虽然是被李乾顺那厮威胁,然则,你若是在昨日第一次见到朕时,便如实交待出你被胁迫藏匿此毒,那么,朕自然是饶你不死!”
“可是,你经过一夜利弊得失的考虑后,现在才来向朕告密。”
“便证明你当时第一次拜见朕时,你心中还是存有想接近朕后,执行李乾顺那厮毒计的打算!”
“李乾顺那厮视你为珍宝,朕却视你为敝履,在昨日未宠幸于你,你看在五日之内根本接近不到朕,也绝不可能谋害到朕,故此你今日才如实交代,以求自保!不也不是?”
“官家饶命啊!呜呜呜……”曹氏吓得泪如雨下。
曹氏感觉到,赵官家领旨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样。
昨日,她担心不按李乾顺的要求去做,怕自己的娘家人被害,她确实不知道如何选择,如此才一拖再拖,没有在见到赵官家第一面时,就如实交待。
赵吉冷声道:“曹氏,你若能在昨日见朕时,就把此事如实交待,朕倒可以不治你的罪,还会褒奖你!然而,现在晚了!”
“曹氏,你虽然长得美艳绝伦,然,朕爱江山胜过爱美人!”
“朕岂会留下你这个曾经心存毒害朕的美艳而无用的皮囊呢?”
“曹氏,你速速穿戴整齐,朕念在你今日能坦白交待出想毒害朕之罪,朕给你留一个全尸!”
“官家饶命啊~!”曹氏跪行上前,伸出两只玉手紧紧地抱扶在赵官家的小腿上,哭喊着求饶……
“砰!”赵吉抬腿,一脚将美人曹氏踹坐在地。
“啊?!”曹氏痛叫一声,感觉胸口有些发闷。
她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会受到如此虐待。
不过,她转念一想,除非是夏皇李乾顺口中的那种当今宋皇那样的昏君,或许能饶过想谋害他的美人吧?
可是,曹氏经过两次面圣,她已经看出:当今的宋皇并不是李乾顺口中所骂的那种昏君。
反而,曹氏看出,当今的大宋皇帝赵官家,不但人长得比李乾顺英俊潇洒,其才能还远在李乾顺之上,赵官家更是一位以军国大事为重的圣君雄主。
曹氏的胸口,挨了赵官家这一记不轻、也不太重的蹬踹后,她反而冷静了,也更清醒了。
本就冰雪聪明的曹氏,为了求活命,她的脑海里飞快地思考着,如何才能让赵官家饶命……
美人曹氏,双手扶地,艰难地重新起身,跪在了距离赵官家三步远处,悲戚道:
“奴家实属身不由己啊!”
“奴家深知官家是一位爱江山的圣君明主。奴家恳请赵官家饶命,奴家不仅而可以以色,取悦于官家,奴家还可以为御驾亲征的官家出力,助官家早日灭掉夏国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赵吉冷笑道:“曹氏,你如何为朕灭夏出力呢?”
曹氏立即回奏道:
“奴家十四岁那年才入夏国皇宫,奴家从小长在夏国京城,对京城兴庆府的城门和街巷道路,甚是熟悉,等到官家的大军进攻夏京时,奴家可为宋军带路!”
赵吉不屑道:“朕在征夏过程中,俘获夏军兵将甚多,再者朕早已派出密谍入夏京,朕岂会缺少攻打夏国京城的带路人呢?”
美人曹氏一想,赵官家说的在理啊,她急忙又道:
“官家率领大军攻打夏国京城时,奴家以大夏国皇妃的身份自愿到阵前,说服守城夏军,弃暗投明,归降大宋……”
赵吉微微一笑,反问道:“你一弱女子,怎么能说服了守城的夏军将士弃城投降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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