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英耀听到她的话,心里忍不住的愤怒,他咆哮一句。
"安好!"
"你到底在干什么?!"
安酒被他的声音一吓,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烦躁和不耐。
"祝英耀!"
"我干什么,关你什么事吗?"
"不要大晚上的过来找麻烦,我现在很困很累,明白吗?"
她瞪了他一眼,就打算回去了。
祝英耀见她要走,耳边一直回荡着关你什么事这句话,他真的要气疯了。
于是一把拉着她的手腕,强制地把她拉到自己面前。
安酒被这忽然的一拉,直接就撞到他的胸膛,撞的额头都疼了。鼻头也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,甚是好闻。
她被这香味弄的怔了会,回神后,气冲冲地准备推开他,眼里全是怒火。
"祝英耀,你疯了是不是?"
她怒骂一句。
祝英耀低头看着胸口处的人儿,笑了几声。
在她推开他的时候,伸手直接箍着她的腰,唇慢慢靠近她的耳朵,声音疯狂且带着刻骨的爱念。
"安好,你的事怎么不关我这个未婚夫的事呢?"
"毕竟你是我的媳妇儿啊。"
安酒被他的话,惊的僵在原地,连推开他都忘记了。
"未婚夫?"
她愣愣的,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看他。
祝英耀见她这幅表情,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,暧昧十足。
"是啊,我的未婚妻。"
他声音缱绻温柔,目光极致欢喜。
安酒被他暧昧的动作惊醒后,立马开始挣扎起来,死命的想逃离开他箍住她的手。
"祝英耀,你是不是疯了?"
"你到底什么意思?"
"我们从来就没有过婚约,从来都没有。"
她大喊着,声音是满满的确信。
祝英耀看她这抗拒的模样,温柔的眸子一冷。死死地抱住她,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机会。
"是,我们以前没有。"
"但是,现在有了。"
"伯父伯母已经同意把你嫁给我了,他们都同意了。"
"国外一切我也安排好了,你不是要出国吗?那我也一起,我们上了大学就结婚。"
"你要是在国外腻了,我们就回来,全凭你安排。"
他强势的声音中,是沉沉的向往和希望。
安酒听着他的话,又惊了。看着与之前完全不相符的祝英耀,她要傻了。
"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祝英耀。"
"你是不是疯了?"
"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?祝英耀!"
祝英耀看她咆哮的模样,看她那么抗拒的模样,心里一冷,咬咬牙,冷漠和不甘的话从他口里出来。
"是!我是有病!"
"安好,我他妈的是有病!"
"我爱你,我爱你啊,我能怎么办?"
"让我看你与别人结婚生子,看你与别人白头偕老?"
"我怎么受得了?我会疯的,真的会疯。"
"现在的我,就他妈的疯了。"
"你明白吗?"
安酒盯着他慢慢泛红的眼睛,手放弃了挣扎。
"所以你要绑住我?让我失去我该有的人生?"
"成为你那牢笼中,折了翅膀再也飞不出的鸟?再也没有自由的鸟?"
话落,她盯着眸子轻微颤动的祝英耀,声音带着开解和无奈。
"祝英耀,两情相悦不好吗?"
"强制的爱,会后悔的。"
闻言,祝英耀一僵,眼睛越来越红,但在过了会后,他颤动的眼球变得坚定下来。
"不,我不会后悔的。"
"如果没了你,我才会后悔。"
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安酒真的要发飙了。
如果她不想结婚,谁来都没用,哪怕是她父母。
正想说话,祝英耀像是看透她想说什么,直接道了句。
"我爸妈和伯父伯母定好了,想改没有可能。"
"伯父的公司现在运营不好,需要我爸妈的帮忙。"
"你现在的抚养权是伯父,所以我们两家订婚,是属于商业联姻。"
"当然,伯父把你嫁给我,他是很满意的,所以现在你没有其他的选择。"
"我们的订婚宴也已经发出请柬了。"
听完他的话,安酒彻底抓狂了,她想也没想,直接怒斥一声。
"你威胁我?"
祝英耀桎梏着她的腰,摇摇头。
"不是威胁,只是告诉你这些事而已。"
"如果你认为是威胁,那就那么认为吧。"
安酒气的脸色通红,气的的牙痒痒,她从来没想过会变成这样。
"祝英耀你怎么会变成这幅蛮不讲理的模样?为什么?"
祝英耀凝眉看她,瞳孔一颤,一道暗色划过。
"安好你说不喜欢我哭,你说我像一个小孩子,你说把我当弟弟,这些都是你说的。"
"现在呢,你看。"
"如果你认为我小,那我就立即长大,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,哪怕你会讨厌我。"
一顿,他声音变得颤抖和无助,眼尾开始泛红。
"你知道把心一片一片粘好,有多痛吗?你不知道,你根本就不知道。"
"你只是抛下我,走了。"
"没有回头看我一眼。"
"现在我做的一切,只是想要你而已。"
安酒看着他,心里很难过很难过。
"可是,爱情不能将就。"
没说完,祝英耀直接打断她的话,他不想听那么多的可是,但是。
他只知道,他要的只有她。
他会克服一切困难,走到她身边,没人能抢走。
"好了,高考结束后,我们就走。"
他边说边放开搂着她的腰,目光坚定执着地看了她一眼,才慢慢转身离开。
他走的很慢很慢,才不到十几米的路,像是走了半个小时。
安酒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,心里的不适和没办法越来越浓。
这叫长大吗?
她不知道。
但她认为不是。
……
高考最后一天。
这天安酒在道歉完最后一个人后,走到了中央广场,坐在那个座位上。
她要走了,她真得还想再见奶奶一次。
祝英耀这几天好像在弄出国的事,在和青黎的同学聚会,所以他只是晚上会去她家找她,看她而已。
见他这样子,安酒真的无可奈何。
她还问了小珍珠。
小珍珠也没给个方法,谁让她不按照剧情走,现在也拿不定主意,只能随遇而安。
听它的意思,她就只能出国咯。
"也好,远离男女主对她也好。"
她这样想着。